午夜悄然來臨,感覺你在,你在,對,你一定在!你為何要躲著我,你為何悄悄地藏了起來,不,不是的,或許,你被生活折磨的早已進入了慵懶的夢境!在連星星都不忍心打擾的時刻,你,一定捨不得躲著我。我知道,你是多麼的愛我!夢鄉裏的你,能聽得到我激蕩的心跳嗎?
黃河岸邊的廝守唱晚,啾啾的蟲兒,羞澀的閃電,緩緩的流水,疏疏的細雨,遠方的你,可曾聽得到我款款的回憶和深情的低語?
沒有你的日子,寂寞越來越肆無忌憚,黑夜也越來越成為我的最愛。
在這靜靜的夜晚,想你的時候總是那麼從容,想你的時候再也沒有顧忌,自由的懷想飛揚,濕漉漉的愛戀氾濫,激蕩的夜幕織滿了言不由衷的思念。
從沒有過的孤獨和恐懼走來,他們像孿生的兄弟,敲打著我驕傲的胸膛,撕裂著我憂傷的心房,拷問著我燃燒的真誠,鞭笞著我懦弱的脾性,催促著我勇敢地行走進愛情的詩旅,在這靜靜的夜晚。
從此,牽掛,成了行動的自覺。思念,成了生活的需要。
推窗遠眺,夜闌如紗,曼妙的心曲漸行漸遠,它知道自己會飛向哪兒,它知道主人的願景,它會忠實地為心愛的人兒帶去最貼心的問候和祝願。在這靜靜的夜晚。
想你,是我的權力;想你,是我的自由;想你,是我的幸福。你純情的凝望,定格了我的思想;你深情的期盼,彙聚成我精神的源泉;你真誠的挽手,引領著我闊步向前。自由的我啊,任思緒汪洋,任愛戀激蕩,任舉止狂放。
等待,是一首委婉的夜曲,綿延;
等待,是一曲幸福的前奏,恬靜;
等待,是愛涵養的理大微博沉澱,甜美;
等待,是真執著的磨礪,恒毅……
愛,芬芳了一切的空間;愛,燦爛了孤獨的夜晚!



今年夏天,我陪母親去了洪雅,那是生她的地方。
母親在7,8歲的時候,就跟隨父母移居到了西安。雖然四十多年過去了,但直到現在,四川的文化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依舊很深。她讓我用四川方言把小姨叫“嬢嬢”,還說我是家裏的“小么妹”。
從西安到洪雅,加上在成都的周轉,我們用了將近20個小時的時間。當時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我已經被高溫和長時間的征程,折磨地有點打蔫,但母親還是興奮的,她一遍一遍地給我說著她的童年。光著腳丫子在泥濘的菜地裏撒丫子奔跑;坐在外公的自行車後面,從高高的坡上直沖而下,耳邊呼嘯的風讓她不敢睜開眼睛;守在塞滿花生殼和花椒枝的灶台旁,哪怕被煙熏的直流眼淚,也要看著掛在灶台上的臘肉慢慢風乾,變得蠟黃......
到了洪雅已是下午3點,為了趕最後一班回成都的客車,我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在洪雅逗留。
出了縣客運站那個小小的月臺,我們站在被八月的太陽烤的炙熱的柏油馬路上。
她抓住我的手,問我,“我們現在去哪呀?”
我頗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卻從她眼裏察覺出一絲迷茫。拭幹她手心涼膩的汗,我說,“就去你小時候的那些地方啊。”
我們坐上了一輛電動三輪車,車主是一位四五十歲的阿姨。“么妹,和媽媽來我們這兒玩山玩水吃豆花?”她扭過頭,笑著問我。
“我是陪我媽回家的。”我應付著說了一句,轉頭看向母親。她一直看糖尿上眼著街兩旁的風景,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那現在咱們去哪?”那阿姨一邊問,一邊打量著我們,像是想要瞧出是不是有一點“川味兒”。
“啊,哦,我們,我們先去東街的縣政府吧。”我看母親還在發呆,用胳膊懟了懟她,母親才晃過神說道“就是你外公原來上班的地方......”
“哪里來的東街縣政府,我們這縣政府可一直都在西街。”那阿姨回過頭看我們,怕是我們不相信,又加了一句“我可是從小在這長到大的。”
“哦,那可能就是在東街,是我記錯了吧......”母親回了一句,便又開始四處張望,像是要尋找出一點點記憶中曾經無數次想起過的畫面。
洪雅畢竟還是一個沒有怎麼發展的小縣城,雖然正值一年當中最熱的八月,但當微風吹過,卻還有一絲涼意。馬路上的車很少,路兩旁長了幾十年的梧桐樹,將枝葉密密麻麻的搭在一起,像是撒下了一張墨綠色的網。
“師傅,這原來不是有一排老房子嗎?”
“那些房子早都拆啦,你這是幾十年沒回來了吧,我們這兒雖然比不上你們大城市,但總還是要發展建設的嘛......”
就這樣,母親心中的那排老房子沒有了。
母親跟我說過,她小時候,最喜歡幹的事就是接我外公下班。途中會路過一排很老很老的房子,外公牽著她的右手,她就拿左手摸著那些老房子的青石磚,從磚縫裏扣下黏黏的青苔,偷偷抹在外公的手背上。外公要是發現了,就作勢捏捏她的臉,威脅下次再也不帶她出門,要是沒發現,她就躲在外公背後咯咯地笑一路,像是幹了一件天大的事。
縣城很小,沒過多久,便到了縣政府的門口。一個很小的門頭,並沒有大城市的政府建築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暗紅色的牌匾搭配著亮白色的方塊瓷磚,就那麼安安靜靜地藏在梧桐樹的枝葉裏。
“變了,都變了。”母親就站在那門前,癡癡地看著。沒有多餘的表情,也沒了多餘的言語,在她的眼裏,像是想要依靠著這些早就變了樣的場景,把時間倒退幾十年,拼湊出記憶中原先的模樣......
縣政府向南走,便是青衣江。那條江很寬,水也很急,深吸一口氣,那種潮潮的感覺直讓人想打噴嚏。
“天氣好的時候,你外公就會帶我到這玩兒,那時候水比現在清,走到深一點的地方還能看見魚。”母親說話時顯得很興奮,可能是見到唯一和記憶裏有重合的地方,“你外公總是說要帶我抓魚,別說魚了,我連一片魚鱗都沒握在手上過......”
我光著腳在水淺的地方走著,白色的石頭滑滑的卻還有點硌腳。母親一直抓著我,怕我滑倒。我猜,當時可能外公也是這樣牽著母親的手,陪母親走過了她年少時的那段時光。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很多景色我們沒來的及去看,也有很多景色早已消失不見。一條條老街道被潔白卻充斥著冷清的石灰牆所替代,原來可以騎車橫衝直撞下來的大土坡也變成了寬敞平整洗髮沐浴露的柏油馬路,小縣城是變美了,但回憶也不見了。山不是原來的山,水不是原來的水,人也不再是原來的人。
坐上回程的大巴時,母親沒了來時的興奮。
想來,當你愛的人不在,你與他僅有的回憶也隨著時間慢慢消失,這確實是一件可悲又可怕的事。
其實外公在移居西安沒多久後,就因病去世了,留下了外婆和母親姊妹三人。母親作為長女,和外公的回憶最多,卻也是最不敢說想他。
“我現在連你外公的臉,都有點想不起來了......”母親把頭抵在車窗上,隨著顛簸,頭輕輕的搖晃著。車窗外的夕陽,透過窗子,灑在母親的臉上。陽光有些刺眼,似乎有一點晶瑩從靠近車窗的地方快速滴下,我沒看清。



臨街的“丹水河”南岸,也就是采料石的地方。
這是地名為“小山”山勢的延伸段,橋南頭,赫然展現在人們眼前的是:裸露的青石一大片,幾乎整座山都是青石,光滑呈青。頂部生長著鬱鬱蔥蔥的松樹、柏樹夾雜的還有櫸木、龍木、棕櫚樹,高大的樹下雜草叢生,通渠花事旺盛。山雀成群結隊的掠過樹梢,遠處森林裏隱約傳來百鳥的鳴和。
工程指揮長向克漲,站在橋南口,如巍巍鐵搭般巋然聳立在採石組、爆破組十多人面前。
粗黑的頭髮,蓬鬆顯得有些淩亂,寬闊的臉膛,濃眉大眼,再配上高大的身材,厚實的肩膀,粗壯的臂膀。他往這一行人面前一站,那架勢,就能威震四方,什麼困難、什麼艱難險阻都不在他的話下。只見他伸出右臂,對大家說:
“眼前的這片大青石,就是我們的戰場。由於設備器材不足,僅有一颱風鑽,剩下的就只是鋼釺、八磅錘和人啦。大家在施工過程中要合理搭配,尤其是爆破人員,在給炮眼裏灌炸藥,放引線時一定要小心加小心,生命安全是第一位的。”
在場的所有施工人員,眼睛睜得大大的,凝神注視著前面的他。似乎要把他剛才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嚼爛了咽下去,裝在肚子裏。
“你們都聽明白了麼?”向克漲接著又問大家。
“聽明白了!”大家異口同聲的齊聲回答。
粗狂的聲音,激蕩在“丹水河”岸邊,迴旋在這片大青石上空,連林中的小鳥都被突起的如雷般響動,驚得“撲哧——撲哧——”扇動著翅膀,飛向了更高一層山的叢林之中。
“開——工——”向克漲拖著長長的尾音,擲地有聲。
參加本次施工的人員有:
向克漲:工程指揮長。
叢維贊:民兵連連長。
姚寶平:記工員。
向忠佐:事務長;秦一蓮、王璐萍炊事員。
向江來:爆破員。
武陽春:宣傳員。
其他成員:柳鋼直、方正祥、胡大紅、李良陽、華春貴、趙寶康、張啟祥、顧公純、劉希楊、李良才、龔向河等。
“鐵姑娘戰鬥隊”:柳飛絮、方春喜、蘇小紅、馬春花、等等。
頓時,工地上一片繁忙的景象。
在這塊大青石斜坡上,民兵連長叢維贊目測了幾個點,先用石匠用的鑽子鑿開幾個能使人放腳的蹲位,你看他左手緊握鋼鑽,右手舉起鐵錘,“叮叮噹當——叮叮噹當——”響聲不斷,由於青石密度大,堅硬,每一鑽鑿下去,濺起了星星點點的火花,火星伴著石沫四處飛濺,灰塵揚起與微風攪合在了一起,叢維贊頓時成了傳說中的“聖誕老人”啦:白頭發、白眉毛、嘴唇周圍也抹上了一圈粉白的石沫灰。
功夫不負有心人。再難,他也沒有被困難嚇倒;石頭,再硬也硬不過叢維贊的堅強意志。經過他的一番艱辛努力,每個點都被他一錘一鑽的鑿好了。
手工鑿炮眼的共分成了五組,柳鋼直——胡大紅、方正通渠公司祥——李良陽、華春貴——張啟祥、趙寶康——顧公純、劉希楊——龔向河。
李良才使用風鑽單獨作業。
別看扶纖這活兒,由於這塊青石太硬,老街人叫它“火鐮石”,一錘子下去,鋼釺在石頭上亂蹦亂跳,震得掌鋼釺的人手臂酸麻,而石頭上只留下了個小白印痕,加上這裏是一片足有七十多度的斜坡,掄錘和掌鋼釺的人往往要採用跪著的姿勢。防不勝防掄錘的要打脫靶,一八磅錘下去,正好打在掌鋼釺的人的肩膀上或者手臂上,疼得叫人鑽心的疼,往往還哭笑不得。
華春貴一八磅錘掄下去正好打在張啟祥的後脊樑上,張啟祥一陣“哎喲——哎喲——”的叫聲,疼得他眼淚如飄紗般的紛紛下落,等疼稍微緩和下來後,張啟祥脫下腳上的一只鞋,狠狠地打向華春貴的身上作為報他眼前之仇。這樣尷尬的場景,在這片斜坡上時不時地經常發生著,不過,後來打順手了,也經常提醒著掄錘的人以後要多加注意便是了。
連長叢維贊以身作則,帶頭實幹加巧幹。初春的天氣,一通渠般人穿著棉襖都覺得春寒料峭。可他脫下棉襖,只穿一件襯衫,只顧幹活,從來就不顧惜自己的身體。由於長時間的勞累,患上了胃炎,有時病犯了,就把早已準備好的小蘇打片,咽幾粒,等胃疼稍微緩和後又掄起了八磅錘……
那丁兒當兒的響聲,在“丹水河”南岸匯成了悠揚的催春之曲,要不然怎麼說來著,植物也是特喜歡音樂的,“丁兒當兒——丁兒當兒——”的一片響聲中,柳綠了,花紅了。大地原野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 2016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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